百.穷.困.饿

人间逍遥客,红尘不归人。
枉称一声少年臣。

姓百名绎,隔壁家卖假货兼职无数的无良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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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澄】薄雨晚

(三十三)误入误认误成双之误入
  四周寂静的吓人,二人环视一圈竟然察觉不到半分生机。
  “这里…可还是现世?”江澄率先反应,心中暗自琢磨是否是中了幻觉。
  蓝曦臣摇了摇头,“不知,这四处并没有灵力波动。”
  若是坐以待毙不如率先出击,更要命的是蓝忘机与魏无羡也消失不见,更让人着急,蓝曦臣决定冒一次险试试,正准备邀人同行却看到江澄低头看着他自己的手,愣在原地。
  “江宗主,可是出了什么事?”
  江澄被这么一叫,回过神来看着蓝曦臣,若是仔细到能看到那眼底的一丝惊恐。
  “蓝宗主,你试试…你还能调转的出灵力吗?”
  江澄当年失丹之时亦是如此,纵然往年灵力万千却无论如何也调转不灵,好在多年伪装下不至于失态,还能平静思考,抱着些期许问问蓝曦臣。
  蓝曦臣闻言微微闭目,试图调转自身灵力却毫无反应,顺着灵脉感触只觉得腹中金丹如同泡入蜡油凝固,不可运转。
  被封了,想来江澄也是如此情况。
  “不能。”
  “那你还能感觉得到……你的金丹吗?”
  蓝曦臣有些不解,莫不是江澄方才自己试探时候没有发现?却忽略不得这人眸子里的深藏的惊恐。
  “能,这金丹只是被封凝了,并无大碍…”蓝曦臣斟酌开口,不忘补充一句,“江宗主稍安勿躁,现下闭目顺着灵脉神识探寻…”
  江澄深深吸了一口气,按着蓝曦臣的话探索,渐渐冷静之下感觉到了腹中金丹身影。
  总算是安心。江澄睁开眼,还未开口,蓝曦臣继续说道:“此法不常见,是医修用的,江宗主方才…”
  “没什么。”江澄斩钉截铁打断他的话,不知是不是怕方才失态,别过脸去。
  蓝曦臣不知细节,也未看见江澄眼里一瞬悲伤,自道这人定然不好猜测,便点到即止,“在此坐以待毙也不是办法,不如你我二人先走走,说不定能发现些什么。”
  江澄自觉接下的话题,点了点头,蓝曦臣垂眸看到江澄的手握在三毒上,抓的很紧,心中警备到底多深?
  微微泛白的指节倒也像那时肃廊镇,江澄心智不清抓着他袖子一般。或许心中有所恐惧的人,不经意间就会流露这般脆弱。
  特别是看似强硬如江澄这般的,想不到也被依赖一次。蓝曦臣心中笑道,莫名的还有了点成就感,不为发现。
  “你笑什么呢?快走吧。”蓝曦臣出神时候,江澄一瞧这人正盯着他的佩剑神色几分欣喜,唇边还有点笑意。
  江澄莫名打了个冷颤。直径走过他身边,抬手拍了拍魂在天外的蓝曦臣。
  “咳……”蓝曦臣自觉失态轻咳一声,不好多说,只觉得方才对着江澄又有失礼。
  或许是江澄这人不同其他地坤娇弱之类,雷厉风行的样子让很多乾元都比不上,加上江澄往年以乾元之身示人,蓝曦臣似乎更加习惯无所顾忌的交往。
也只有方才那一阵极淡莲香掠过鼻尖才会知道,江澄这人究竟是个地坤。自己作为一个乾元心中那么一番编排不更是越矩。
就是乾坤相合之理…蓝曦臣看了看江澄已经走远几步,紫衣干练潇洒,背影有点倔强还有点冷淡,方才一瞬慌张倒也可爱。
这般骄傲一个人,一个地坤,怎么能有那般俗气的目光看待。蓝曦臣失笑,快步跟上。
四周还是最初来到的东街口模样,街边商店铺子整整齐齐,可是荒无人烟。
  二人离去,不曾发现那瘫在地上的木偶一点点被无形的火焰烧毁了。
  “吱呀――”
  像是老旧的木轮子转动发出的刺耳声音,虽然难听但对于这两个走了半天还相对无言的人来说简直如同天籁。
  前面有人。
  蓝曦臣与江澄对视一眼,加快步子向前跑去。
  二人先前一直不觉得,从东街口到官道不长,走了一柱香时间都不到头,并且只有一条路在他们面前。
  巍峨耸立,灰青的石砖整齐摞码,似乎两侧蔓延望不到头。
  这是一座城墙,上面挂着一块木牌,红漆斑驳,描金大字:槐城
  江澄抬眸望去,恍惚间看那“木”字光泽鲜亮,与其余笔画似乎格格不入。
  城墙外人来人往,大多衣衫褴褛,面黄肌瘦,似乎是流落的难民。
  “蓝曦臣,回头。”江澄现在与蓝曦臣并肩同行,忽然一回头吃了一惊,招呼了蓝曦臣回头望去。
  身后的景物已经变成了一片宽阔大路,与面前城墙融为一体。
  方才的东街口……消失了。
  “那方才究竟是在…哪里?”蓝曦臣也愣住了,回头遥望半晌。
  “大哥哥……”
  正在二人愣神的神回之际,一个微弱的声音叫了叫,江澄的衣摆被扯了扯。
  一低头是个衣袍破烂,脏兮兮的小丫头,瘦瘦的脸上一对眸子乌黑晶莹。
  “你们有吃的吗?”
  现在流落城门外的难民大多穿着不堪,被守门人阻挡盘问,而蓝曦臣和江澄穿着打扮,形象气度一看就不像俗人。
  江澄抬手在身上找了找,奈何什么也没有,倒是蓝曦臣看了江澄一脸窘迫样子,轻笑一声,拿出九个栗子给了小女孩。
  “你怎么会有……?”
  “忘机给的。”
   小女孩似乎喜出望外,一把接过,细心的分了分,嘴里念念叨叨,“这个给弟弟,这个给姐姐,这个是奶奶的…”
  江澄看着她这一副模样,不忍皱眉,“你们为什么来着逃难?”
  女孩欣喜未过,抬头看着他,“奶奶说闹了荒年,还有战乱,家里活不下去了…”说道后来有点想哭,“阿爸阿娘被官兵杀死了…奶奶只好带着我们逃了。”
  小小的姑娘说出的话凄惨无比,蓝曦臣沉吟一会儿,从荷包里拿出些碎银想给这孩子,可江澄一把抓住他的手,“做甚呢?”
蓝曦臣愣住,顺着江澄力道把钱放回去,“为何不接济一二?”
江澄还没说话,就听到小女孩一声尖叫,“哥哥身后!”
江澄一把抓住那小姑娘,蓝曦臣侧身躲过几个难民的扑袭。
其中一个贼眉鼠眼的看着小女孩怀里栗子想去抢,手刚过去就感到一阵剧痛。
江澄也不客气,一抬腿把那男人踹翻在地,一跺脚将那方才袭过来的手狠狠踩住。
“啊!大人饶命……饶命啊!”
他的哭喊引来不少人注意,蓝曦臣正想开口,却听见江澄冷言道:“把坠子还给他。”
坠子?蓝曦臣一惊,果然别在腰间的裂冰的玉坠子的绳子被割开了。
“我…”那人似乎还想挣扎,“我没有,说不定是别人偷得,怎么能栽赃给我?”
江澄没出声,脚下力度一大,众人听到一声骨骼炸裂的声音,头皮发麻。
  “啊啊啊啊啊啊!”
  “还不还?”江澄继续问。
  “不……啊啊啊啊啊!”
  骨擦音更加刺耳。
  “还不还?”江澄还是重复着,左手还环着方才抱着栗子的小女孩,那小女孩却还算乖巧,闭着眼睛不敢看。
   “我再问你一次…”
    “我还!我还!”
   围观的人都不敢出声,蓝曦臣出言,“江宗主,先放他一马吧,不过是个坠子…”
  江澄弯腰在那人手上拿回坠子丢给蓝曦臣,嘴角紧抿,“那人衣冠墓前摆放的两个坠子与这个只有颜色不一样。”
  这坠子是三尊之物。
  “我…”
   “江某也许该恭祝一声,蓝宗主走出来的很快?” 
   蓝曦臣似乎明白了江澄的意思,轻轻笑笑,“谢谢江宗主了。”
   如果蓝曦臣回忆其那个江澄眼神,江澄一定再说:你可真可怜
   “都让开,都让开!”粗鲁的军官拨开人群,一脸谄媚的凑近,“二位爷不知何妨贵人,快些入城吧,一会儿城门就关了。”
  这一句,边上的难民们都有些羡慕意思。
  “进去……?”江澄还没反应过来,不知为何要进去,只是蓝曦臣先一步点头了。
  拉着江澄离去。
  因为蓝曦臣看的江澄身后的小女孩用口型告诉他:城外有鬼
  众人准备做鸟兽散,小女孩悄无声息的退出人群,抱着栗子跑到老树下,笑嘻嘻的献宝给那老太太。
  老太太已经满头秋霜,但仔细看,眉目慈祥有几分姿色,年轻时候定然是个美人。
  “乖乖?哪来的?”
  “两个好看的大哥哥给的。”女孩笑眯眯的。
   老太太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好,你们吃吧,奶奶不饿。”
  小女孩咽了咽口水,似乎突然想起什么,“说起来那个紫衣服大哥哥身上好香……”
老太太忽然惊醒,看着小女孩,开口问“什么香?”
“就是……很好闻的那种,像…花香,淡淡的的,就像阿娘年轻的时候一样好闻,唔,不过阿娘是甜甜的苹果味道。”女孩比比划划,老太太却突然捂住她的嘴。
“不可以乱说了。”老太太低声说,“那可是以仇报恩。”
  树后,昏睡的男人偷偷睁开眼,悄悄爬起身没入黑暗,一路小跑到城门前。
  “官爷,我有事禀报。”男人低着头,极其卑微,为首的队正不耐烦的看了一眼男人,挥挥手让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今天进城的那两个打扮很好的公子里面……”男人故意拉长了语调,“有一个地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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