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穷.困.饿

【耀中心/耀诞生贺】见过你的五千年

.啊呀，临时肝的贺文
.恭祝王老板又老一岁！（gun）
.有点乱……我也不知道我在写啥x
.请自动忽略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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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
  混沌之初，天地苍茫。黄河湾边，女娲再次甩下藤条，落下一地泥点，生出一群活蹦乱跳的小人儿
  她的脚边，出现了一个懵懂的孩子，有一双琥珀金色的眸子，他抬头，看向女娲，女娲笑了笑，将他抱起来。
  “你是谁？”
  “我不知道……我好像，才生出来。”
   女娲被逗笑了，轻轻揉了揉小孩儿的头，“你是这片土地的灵魂，它的化身，是他们的守护者，懂了吗？”
  那时天边一抹朝霞，光芒夺目，照耀大地。
  “我给你一个名字，叫耀，好不好？”女娲一双眼睛弯弯，在耀的脸上戳了戳，“你也可以，叫我母亲。”
（成）
“白泽，这孩子就交给你们了，照顾好他。”女娲将睡得着正香的白泽拍醒，白泽抖抖那一身白毛，懒懒的睁开眼，“嗯？这孩子是谁？”
“是这片土地所化……懂吗？”女娲将耀放在白泽面前，耀有些怯生生的，瞧着白泽一双幽蓝的眸，没有说话。
  之后，耀很长时间没有再见过女娲……他的母亲。此后，他是被一群神兽养大。
  白泽一派知晓天下事，自断公正，教他礼法知识，睚眦一方武艺超群，军法兵场， 教他身手功法。
  至于妲己天狐这群美人，可算是抓找了个小宝贝，天天哄着惯着。
  山中不知岁月，耀不知道女娲走了多久了，偶尔跑到外面，他看到人们学会了搭建房子，使用火种，播种谷物……
  “怎么？很神奇吗？”白泽看着忙碌的人群，低头问了问这个小孩。
  耀摇了摇头，“他们很厉害，这样，我就可以轻松了吧？”
  “嗯，我猜，不能。”
（巨变）
那夜，很乱。风雨交加，烈火从天而降，耀被朱雀叼着进了山洞，并被嘱托千万不要出来。
他听妲己说……天，漏了。
“那母亲呢？”耀大声问。
“她在救人……”妲己抱住小孩，悠悠叹气。
天漏了，需要补，可要如何补？神，并不代表，不会死。
耀很聪明，他从妲己眼里读出了心思。
女娲炼制五彩石，日日夜夜。人也陷入了水深火热，苦不堪言。
耀病了。子民与天灾，让这个灵体化身受到了重创，身体发热，几次晕了过去，腹痛，头昏……
神农也只能叹气，耀不是人类，他也无力回春。
持续了多久？耀渐渐忘了，迷糊之中，他好像看到了面色苍白的女娲。
她轻声说：“你是个好孩子，一定要守护好这些子民，因为，你是因他们而生的。”
耀再次醒来的时候，女娲，再也没出现过了。
（习惯）
炎黄蚩尤，三个部落打的不可开交。耀似乎被忽视了，白泽说他不能一直被他们保护，他需要，去融入。
“轩辕…”耀看着正在打磨武器的人，扯了扯黄帝的袖子，“一定要打仗吗？打仗，会死人的。”
  黄帝叹了一口气，将耀抱起来，“你要知道，如果我们继续分裂而居，你就不复存在了。”
  逐鹿之战之后，三部落逐渐统一。而部落之战的代价是……血流成河。
  “他们是母亲用命保护住的孩子，为什么还要自己送死？”耀看着白泽，眼中有不解，有悲伤，有迷茫。
  白泽闭着眸子，“你早晚要习惯。”
（王耀）
跟着仓吉学会了字，陪着大禹治理水患，昔年那个努力迈着小短腿的孩子，已经成了个青雉的少年。
“你要家天下？”耀看着王座上的男人，不禁皱了眉。
“我觉得很好…一成不变可不行。”
  退位让贤已经不在，此后天下姓一家。
  “耀啊，你不觉得，你应该有个姓氏了吗？”那日麒麟问他，耀思索一番，“不知道姓什么……我既然是这片土地的化身，该姓什么呢？”
   麒麟用角指了指殿上王座。“至高尊者为王……王耀如何？既然日后天下都是一脉单传的了，你就不要纠结了。”
   后来白泽告诉他，王耀，王者至尊，耀华四方。
（商周）
  商的宫殿，肃穆端庄。宫中王座上睡着一个少年，侍女小心推了推少年的胳膊。
  “大人，醒醒了，娘娘来了。”
  耀揉着眼睛，懒洋洋的坐起身，大殿下女人身姿妩媚，眉目如画，素手轻翘。
  “你这睡得真香。”妲己勾唇一笑，在少年头上一点，摄人心魄。
  王耀打了个哈欠，“你不是去哄子受了吗？”
  妲己慵懒的坐在椅子上，扶了扶额头，“我也不想……不过是天命，若是没有我，纣王是个好君主。”
妲己受天命，要将殷商毁于一旦，美色祸国。耀不解，妲己却是释然：“没有什么永久长存，总有被迫毁灭的一天。”
  的确，周取商位，天下由商之称，改做周之物。
  “分封诸侯百家，耀我大周之威！”
   王耀站在宫殿内，乌黑长袍将还不算高大的少年衬托了几分威仪。周天子高声大喊着气势汹汹，王耀侧目看去。
  “你觉得，此朝此制可延续多久？”
   “永世。”
王耀负手而立，看着一片晚霞，忽然想起妲己之言，有模有样道：“世无永世。”
八百年后，诸侯国四起。王耀似乎一点也不惊奇，甚至在楚王问鼎中原之时，笑问一句：“来的真慢。”
（诸子百家）
有人问王耀，你最怕的时期是什么时候？他回答：春秋战国。
你无法想象自己每天被拉来拉去，满脑子被灌满了各家思想。
而后是什么？诸国战事四起，王耀看惯了所谓的厮杀，只是在各国间四处游走。
不知那些国君是否已经将这个华夏化身之人看做幸运之神了。
毕竟王耀去的国度，总会忽然实力剧增，称霸一方。
如今的王耀已是一个俊朗的青年，清俊的模样带着些书卷气，可众人也知道，真正动起手来，千军万马，此人也能临危不惧。
百家争鸣文化混流，七国争霸。
“白泽啊……我好像病了。”王耀放下手里的竹简，仰头望着晴空，不知为何脑中隐隐作痛。
“分裂的太久了，若是再不统一，你就要去找谛听玩了”
（秦）
“我有心将天下统一，先生可愿助我？”嬴政端着酒樽，豪情壮志。
他野心勃勃找到王耀，发誓一统六国。王耀选择相信了他，他知道，他再不选择一人帮他统一山河，王耀这个存在就该不复于世了。
征战纵横，血染黄沙。
大秦帝国，终于屹立于世。
至于后来的焚书坑儒嘛……
那土坑里的孩子们似乎在怨恨，竹子在火力破裂的声音很清晰，怪谁呢？王耀那夜暗自琢磨，嬴政此举为了那王权，而自己，为的是活着？
到最后，王耀想，他习惯了看似残暴的统治手段，直到那日长城下，哭的撕心裂肺的女人。
这一瞬间，他竟然还有心情想想那个混沌之初的小孩……连人命都见不得。
“你终究要学会……作为帝王的无情。”青龙晃着尾巴，感叹道。
（长生不老）
血流成河，一袭帝王衣，一把至尊椅。万骨枯荣堆积而起。
年华已尽，嬴政一身黑色龙袍，龙椅之上却不见昔日锋芒。
发生银丝，沟壑布满脸颊。他一生的英气也渐渐挥发。
“您来了？”略有苍老的声音，语调却又沉稳，嬴政直起身子，看着殿下同是黑袍的青年。
王耀缓步走去，嬴政仔细打量，多少年了，这位果真是容貌丝毫没变，他苦苦追寻了一生的长生不死，容颜不改，对于这位也是平常不过的事了。
王耀撇了眼嬴政身边的玉盒，乌黑色的药丸散发清苦的气味，手指轻轻捏起一颗，琥珀色的眸子闪动着光色。
“这东西吃的再多也无用…”王耀叹口气，“女娲当年以泥成人，却不曾赋予无尽的生命，终有尽数，注定如此你何必逆天命而为呢。”大殿很安静，只有王耀的声音在回荡，嬴政起身，站里在王耀对面，“您有无尽的寿命，谈何天命，天命对您有什么意义？”
年轻的脸上有了一丝暗淡，“我的寿命并非无穷无尽，我的存在便是因这片土地，这个国家，或许，我不会死，更或许，下一刻，这个国家一朝倾覆，四分五裂，就此灭亡，我便不复存在。”
明明是如此年轻的容颜，可眸子之中却是难以琢磨的苍老，他王耀哪里逆天而行了，还不如说是生死命定皆不在自己手中。
“永恒的生命有什么用，不死便是孤独。”抓起那玉盒，王耀一甩手，乌黑色的药丸滚落。
“停手吧，就算有长生之法，你大费周折取得了，也会后悔的。”王耀转身离去。
（盛唐）
记得某一天，天狐一脸愁容的看着王耀，幽幽叹气，“你变了。”
变在哪了？王耀暗自琢磨，是帝王无情了？还是虚假客套了？还是他真的老了？也对也对……他活了多久了？三千年？两千年？
世事变迁，浮世多忙。其实现在都算上是个老头了罢……
为汉时，他一人拎长枪，与霍去病一同将匈奴一族打落万里。
张骞西走，联络上了千里之外的同伴……暂且唤声大秦好了，虽说天赋不错，落在如今王耀的眼里却真真是个小孩子。
如今他应唤唐，繁华无尽，荣耀万千。王耀捏着枝牡丹，无聊着一片片揪了花瓣。
“兄长。”身后传来木屐声，还只是少年的本田菊，带着一副嫩白的脸庞，王耀闻声回过身，看着将汉礼学的有模有样的本田菊，欣慰笑了笑。
“小菊又要回家了呢？”
“是的，已经快二十年了，在下也要将新的文化带回家中了。”
王耀身边出生了许多新的国家，他有了很多弟妹，也许是年龄大了，王耀泯灭了作为秦汉时候的杀戮之气，倒是和善了许多 。
也是有了心思，教导着身边一种小孩儿们。
阿玲倒是乖巧，就是个性闷了。勇洙聪明是聪明，就是太闹，勇谦安静点，但是主意太大，菊应该是最省心的了……
（霸主）
寒冷的北方，却有个那么孤苦伶仃的小孩儿，王耀看着这个瑟瑟发抖的紫眼睛小孩，蹲下身，轻笑问道：“叫什么？”
“伊万.布拉金斯基”软诺的声音让王耀心软了些，他抬手在那奶金色的头发上揉了揉，“愿意和我走吗？”
元被称为最大的国家，也是王耀征战最久的日子。
战甲不落身，他直直一路打到了多瑙河边，马上青年挽弓欲射。
西方的小朋友们……坚持不住了吗？王耀不经意一笑，箭如梭，刺穿了那重骑士的脖颈。
笑话……不过是一群小孩子罢了。
（清末）
“耀爷……”这老太监笑眯眯的盯着叼着烟枪的青年，谄媚的开口，“老佛爷来了。”
走进来的女人仪容富贵，端庄的坐在王耀面前，端着茶杯抿了一口。
“这迎月节安排的还算盛大。”女人的护甲轻轻敲了敲石桌，王耀那双琥珀金色的眸子已经越发让人捉摸不透了。
“是啊……多少银子流出去了？”
“您在怪我？”
“不敢……我只是说说。”王耀笑了笑，却是敷衍。抽出腰间折扇，点在掌心，“比起迎月节……我更好奇，您把那谭嗣同四人怎么了？”
女人似乎很嫌弃这个名字，有些不悦，“杀了。”
王耀已经预料到了，那个说着要治病治好自己的傻孩子……果然把命搭进去了。
本应几分悲伤的他，却已经渐渐麻木了。
日落西山的身子，自己最信任的兄弟的背叛，弟妹一个个被抢走……无能为力罢了。
天命啊天命……我王耀是要走到尽头了吗？也对，当年的大家……早就走了。
（苏醒.如今）
因为你生而为龙。
所以……你的命，还没有结束。
“你要守护他们，因为，你是为他们而生的。”
有人对王耀说，你若执意要改变，一定会很痛苦的。
王耀摇了摇头：五千年了，我习惯了。
那年，他褪下长衫披军装，换剑为枪，风碎残响。
谁也无法忽视那纤瘦的青年一人屹立战场时，正如当年他一身玄衣龙袍站在长城之上，一统山河。
那年，他脱下军装换西服，淡然莞尔，八面玲珑。
谁也无法相信当年那个苟延残喘的病弱青年，在这里口灿莲花，左右逢源，身后是难以忽视的金钱与武力，身前是无法抗拒的纵横之术。
那年，他换下西服着旧裳，素扇轻摇，一如既往。
谁也不知道，这个活了五千年的人，昔年究竟如何？
心软单纯不忍见半分生离死别？
意气风发统一天下初有霸王之姿？
长枪指天无人比拟血染玉面？
病弱不堪任人宰割含痛立起废墟之上？
……
“嗯？你在我说我吗？”端着茶杯，嗅着茶香，王耀抬头看着眼前人，露齿一笑“我啊，只是个想好好喝茶好好工作的老人家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