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穷.困.饿

人间逍遥客,红尘不归人。
枉称一声少年臣。

姓百名绎,隔壁家卖假货兼职无数的无良奸商
【未经同意不得转载】

【黑化/曦澄】一了百了

.双黑化人设这里!
.根据一首歌我本想一了百了改的x
.是甜的!
――
江澄这辈子活的好辛苦,或者太迷茫。他想过,一了百了。
莲花坞灭的时候他想。
阿姐走的时候他想。
魏无羡死的时候他想。
……
可他一次也没走成,因为他是江宗主,他是金凌的舅舅……

『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 因为被人说是冷血 』

三毒圣手江晚吟,阴戾不近人情,冷血至极。无人敢亲近。
江澄听着外面的流言蜚语,却是那般无动于衷。江玉气鼓鼓的,可又不能发作。
没人知道江澄曾经也为了救一只小鸟,爬到树上下不来过。
没人知道江澄曾经在大雨天跑出去,只为了给一枝桃花遮雨,免得落红无情,结果发了三天烧。
没人知道江澄曾经在夜猎时候放走了三只妖兽,只因为母妖兽护着两个幼崽的模样…让他下不去手。
非我名,无需正 。

『想要被爱而哭泣 是因为尝到了人的温暖』

有时候人会无悲无喜,那时候,就忍不住怀疑……我还是个活人吗?
江澄有过很长一段时间的神经衰弱,夜里睡不着,思绪混乱,胡思乱想。
他看到了桌子上的小银刀。
一刀,一刀,一刀……夜里安静的让人发疯,江澄觉得他似乎听见了皮肉破开的声音。
血在翻开的伤口中渗出,一点点将白缝染红,一颗颗溢出,滑落……
看吧,你是个活人。
似乎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唇角无法抑制的上扬。
但江澄却不知道蓝曦臣什么时候发现了。或许是袖子上不小心沾染的血迹或是银刀上的血痕。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被蓝曦臣按着坐在踏上,撸起袖子,露出密密麻麻的伤口,红肿发炎成了一片一片。
“……你管着么多做什么?”江澄偏过头,语调没有起伏,“我看看我还有没有活着。”
蓝曦臣似乎是故意的,拿着最烈的伤药也是效果最好的伤药。
掀开已经凝固的血痂,将苦烈的药液摸上。
刺入骨髓的痛,密密麻麻,比针扎的还要痛。
“嘶……”江澄面色苍白,身体不停抖动,紧紧咬着下唇不出声。
蓝曦臣皱眉,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人强装的样子。
手上的药棉更重了,几乎要把每一处伤口的嫩肉都摩擦一遍。
“疼……疼…我不擦了!”痛到极致了,还是因为别的,眼角变得湿漉漉的,江澄徒劳的想要收回胳膊,可臂力上根本比不过蓝曦臣。
  “现在疼?你自己划的时候就不痛啊?”蓝曦臣语气很轻柔,甚至带了点笑,可手上越来越重,简直要再次蹭出血来。
  “不擦了…你放开…”江澄知道蓝曦臣在生气,他却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放开我啊!”
   他不会求饶,因为他知道,这个伪君子没有把气撒出去之前,不会收手。
   凭他叫喊,对方依然拉着他的胳膊涂药。
  “你说自己都不珍惜你自己,你还妄想着别人关怀你吗?”擦遍所有的伤口,江澄疼得满头虚汗,蓝曦臣拿了帕子细心的帮他擦着,低声轻嗤问着。
  “……”江澄不出一言,他在想,谁珍惜过他,谁爱过他?是童年转瞬即逝的几个片段,还是眼前这个黑心的混蛋。
没有吧……毕竟,他自己都不珍惜自己这副破壳子。
最终的他,不是还变成了他最不喜欢的模样。这样的他,没有资本。
他竟然在妄想
“没有…”他的回答很小声,却是带着笑的,那种笑,那种苦极了的笑。
“没有人,对了吧,本来我就很容易想多了。”
蓝曦臣愣住了,盯着那人的笑脸,丝丝缕缕的痛觉抓住了心脏。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
“我不会多想。”江澄甩开他的手,放下袖子,转身走了,留下蓝曦臣一个人张口无言。
说实话,我怕我被贪心驱使,我怕因为你的假戏,我会真做。想要被爱被关怀就要哭泣的话,一定是你给了我太多温暖的假象。
江澄又是如此告诉自己。
『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 因为你灿烂的笑容 』
春日小园幽径,花香蝶舞莺啼。
明明是一片好景色,可江澄一点也欣赏不来。他被邀请来这清谈会,除了无聊到发疯,什么也做不了。
只能在这静心布置的小园子里乱逛。
娇笑轻嗔,音比黄鹂婉约三分。
蓝曦臣被这群女修围住,他方才是看江澄离了席,俩人至少俩月不曾见过,本想追过去看看,现在却无法脱身。
心不在焉的与姑娘们应付,他远远一眺,之见紫色衣摆在花丛边闪过。
“几位姑娘的颜色倾城,可还让这园里的花如何被赏了?”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祟,蓝曦臣忽然改了态度。好看的眉眼一弯,正如春风十里暖人,温柔款款,可真真叫一园子的花失了色
几个姑娘却是看傻了了眼。
远处的江澄,也看傻了眼。怎么就…笑得那么好看,对着别人。
为何在他面前,就要露出那么一脸假笑。
江澄握着拳,指尖刺着皮肉。酸溜溜的味道是吃醋吗?
可他又有什么资格吃醋。
他这种人,和蓝曦臣一比,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唯恐痴心妄想,不敢自作多情。
自己都讨厌的自己,拿什么去比。
自嘲一笑,江澄转身走人。
蓝曦臣没有得到想像中的任何结果,不管是对他冷嘲热讽还是明摆着闹脾气都好,可这种不出一言的离去…
是不是我在你眼里一文不值啊,江宗主。

『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 因为心中已空无一物  』

金凌已经二十二岁了,能力还是胆魄都已经不输他人。
江彦江玉接手了很多江家的事情,把忙了多年的江宗主解放出来。
江澄真的闲了,人一闲下来,就会无所事事,就会活的乏味。
“是不是…没必要了。”
他自问。金凌大了,江家好了,那么他还有什么念头呢。
那夜莲花坞月色朦胧,江澄坐在亭子里看着漫天红蜻蜓,三毒出鞘,剑锋贴上脖子上的皮肉。
有人说,人在死前,回想起的东西有很多。
比如现在,江澄想起了坞湖边的风筝,想起了一碗莲藕排骨汤的味道,想起了为了去看一出戏,爬墙时候的胆战心惊……
想起了没错阿娘打了他,眼里悲慈的目光,想起了爹爹在看到他把江家剑法学会时候眉间一丝欣慰,想起了魏无羡当年在他面前拍着胸脯许下誓言……
可是,这些都没了,都没了。
“阿澄。”
“晚吟 。”
“我知你喜欢这凉糕,特地买的。”
“我记得你说你想看这话本,我前几日找到的。”
“忙了多日,可要不要和我去走走。”
“累了与我说,我去帮你。”
……
那人一身白衣,拿着玉箫,在他身边,一直都在。
为什么会想起他呢…伪君子,真暴君。
三毒落在了地上,清脆一响,白皙的脖颈是有一道划痕,慢慢吐露血珠。
“我败给你了。”江澄捂着脸,不知是笑了还是哭了。
我想一了百了,可是,怎么就想起了你。

『因为有像你这样的人活在这个世上 我对世界稍微有了期待』
“宗主你的……”江彦看着江澄面无表情的包扎伤口,惊讶开口。
江澄将纱布放下,语气少有的轻快,“传话出去,就说我自杀未遂,昏迷不醒 。”
听说了吗,三毒圣手江晚吟自杀未遂,现在还在昏迷。
听说了吗,江家宗主自杀了。
听说了吗,江澄自刎了,走的很决绝,连遗书都没留。
……
话传到蓝曦臣耳边的时候,已经演变的不知所言何物。
拿着朔月片刻不停的赶到莲花坞,几个门生拉住他。
“蓝宗主您别进去!”
“让开!”温和如玉的泽芜君第一次如此失控,他片刻不敢停,一路疾行,站在江澄房门前,纠结片刻心惊胆战。
“阿澄……”推开门,他呆呆的看着桌边拿着话本吃着凉糕的江澄。
江澄抬眸看见是他,放下手中的书,“这么急干什么?雅正呢?”
蓝曦臣看到了他脖颈上一圈圈的纱布,恐怕谣言有属实之地。
是气的还是吓得?是怕了还是不舍?
温和儒雅的人坚持不住温笑的皮囊,沉了脸色正欲发作。
江澄似乎无视了一般,绕过书桌走到他面前,与人双目对视,忽然绽开一抹笑。
那笑,是真的在笑,有些甜有些暖。蓝曦臣看着忽然是失了神,腰带被人一勾,完全没了力道,就那样顺着走到床边。
是个妖精吗?一点心魂都没给他留。
“蓝曦臣,我输了。”
“我比你输的早。”
紫衣飘落,白衫散下。
“蓝曦臣……”
“我在。”
我想,为你活下去。

――
今天周六……emmmmm,十二集,我给你们写糖了啊!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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