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穷.困.饿

人间逍遥客,红尘不归人。
枉称一声少年臣。

姓百名绎,隔壁家卖假货兼职无数的无良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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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澄】薄雨晚

·abo设,a乾元b和仪c地坤
·ooc我的√人物秀秀的
·私设如海系列
·咸·质壁分离·小学生文笔·懒癌手癌眼癌晚期·鱼
·cp的话:曦澄,忘羡,聂瑶,追(仪)凌。ky自重
——
【一】真的撑不住了
“原来江宗主真的是地坤。”
这个消息掀起的轩然大波,第一个掀倒的就是金凌。
前些日子江澄一脚把他踹进蓝家,让他里面稳固心性好好求学,最好再打通些人脉,而他拎着鞭子去金陵台好好收拾了一群老不死的。
在蓝家几日险些与世隔绝,消息出来四五天金凌才知道,拎着岁华一路冲去了莲花坞。
舅舅是地坤?不对……他一直告诉自己,他是乾元啊!一路思索,降在门前,提脚刚要进去就被江家的几个门生给挡了。
“金宗主,宗主说…不见外客。”为首的青年沉声说着,想来这几日来找江澄的人铁定不少,那门生也都赶烦了。
金凌气还没喘匀,一吸气的想吼一句,结果硬是憋了个岔气,疼的险些掉了泪。
“呼…我…就和舅舅说…是我…嘶…”捂着小腹瞥了眼那几个手足无措的门生,深吸几口气缓和着痛感。
门内跑出一个小厮,瞧仔细了是江管家的小孙子,“宗主有令,金小宗主来了就放进去。”
得了令,还没等门生们有什么反应,金凌一溜烟的就跑了进去,远听着那小孩儿喊了一句“……祠堂!”
江家祠堂,淡淡的烟香缭绕,肃静雅致。堂内寂静,只见的一人着紫衫,正跪在案前。
金凌想喊一句,但此地此景他又说不出话,只能规规矩矩的走进去,低身喊了句:“舅舅…”
江澄依然跪在那,看背影依旧如往日清绝,但金凌总觉得下一秒江澄很可能就要倒了。
“急冲冲过来干什么…”江澄过了很久才开的口,似乎是因为很久没说话或者是…哭过,莫名的沙哑。
金凌沉吟了片刻,撩了衣摆也规矩的陪着江澄跪在祠堂。此刻他还是蓝家那套白色的校服,腰带上绣着牡丹家纹,多了几分稳重。
江澄斜眸打量了一番,回神继续瞧着那烟雾缭绕后的牌位。
“你听说了对吧…”江澄兀然开口,也听不出什么情绪,“我是个地坤。”
金凌低了头,“嗯。”
“急着见我做什么?怕我是个地坤日后就帮不得你了?”
“不是!”毫无起伏的语调吓的金凌心沉,猛然抬头瞧过去,才发现江澄眼尾是红的,真的是哭过。
他来不是因为怕江澄是地坤就帮不得他。
他舅舅一直都很厉害,地坤又如何,一直都是不败屹立的样子。
他只是担心。
金凌记得,江澄在他年幼时候说过,“将来你长大了,分化了…一定要是个乾元,和仪也好…绝对不要做地坤。”
金凌当时觉得舅舅是个乾元,也许是对地坤有什么偏见罢。点头就应了。
如今看来,却不止一层意思。那种语气,分明有那么几分绝望和厌世。
“我是怕…怕你…”抓着衣摆搅动,可金凌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才急冲冲的过来了。
“怕我承受不住?”江澄目不斜视,语气了三分嘲讽,“早几十年前的事,我现在承受不住?”
江澄当年17岁就分了化,那时候正在虞家。此事一出,几乎是断了江澄的后路,虞家人和江厌离也劝他莫要逞强了。
不逞强的…哪里是他江澄?
虞家老夫人可能永远忘不了,那个孩子红着眼,费力的从床上爬起来,三步一踉跄的跑到她身边,拉着她的衣角,一字一顿的重复着:“我不服。”,那是何样的神情。
虞家花了些人脉找了位隐医,帮江澄配了两副药,一副“止情”,说白了就是药力翻倍的抑情丹,一副“不栖”,填了一味紫檀的乾元信香,硬是将江澄掩成了一个乾元。
这两幅药是好,但是是药三分毒,这毒更胜三分。
五日前江澄入了雨露期,可那“止情”抑制不住了,多吃了三次才勉强压下去。
江澄知道…撑不住了,真的撑不住了。这两种药也该放弃了。有些事情,他就是拼了命也改变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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