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穷.困.饿

人间逍遥客,红尘不归人。
枉称一声少年臣。

姓百名绎,隔壁家卖假货兼职无数的无良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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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澄】薄雨晚

.abo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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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筹划
  留宿那夜,江澄做了个梦,梦里是一片花海,乳白的花开的绚烂,随风一拂,层层浪起,异香四溢。
  花海中间,站了个女子,身姿笔直,气势凌厉。
  女人转过了头,碎发被风吹乱,一双杏目,一对细柳眉,神情似乎在笑。
  他被女人抱住了,女人似乎在哭,眼泪一滴一滴落下,喃喃唤着儿子。
  “儿啊……快些来…”
  “……阿娘。”
   蓝家弟子听说来了位贵客,是江家宗主,据说还可能留宿一段日子。
  说蓝家这一户,不知是不是遗传的好,家中多有乾元,地坤…除了魏无羡这个活的地坤他们能见到,其余的别说地坤,女性和仪都没有。
  也别怪外家吐槽这蓝家是真真的要出家了。
  而江澄在外最大的一个名声就是地坤一称,虽说人家是前辈,再加上冷漠难以亲近,但还是有几个不怕死的和几个求学的想看两眼。
  可是别说他们了,就连金凌也没见到过江澄。
  蓝家客房。
  “……你这个…脖子…”魏无羡这几日过得极其小心,蓝忘机也不放心,几乎是寸步不离,除了大清早被叔父唤走无可奈何之外,魏无羡自然理解,讲自己去找江澄,俩人在一起没事的。
  结果一进门就看着顶着个黑眼圈下江澄坐在桌子旁发呆。
  最吸引魏无羡的是江澄脖颈上的红痕。
  “没事。”江澄不愿多说,只是别过头去,魏无羡坐在他对面,脑海里脑补了不知多少,纠结开口,“你昨晚上……是不是…”
   江澄转眸狠狠瞪了他一眼,将领子拉了拉,却忽然疼的皱眉。
   “昨夜那蜡烛忽然犯毛病,几滴蜡油溅到我身上了…似乎是被下了油锅才用蜡油烫了我。”
    江澄一边说着,一边揉着眉心,昨一晚上,抽筋,掉下床,耳边鬼哭狼嚎……折腾了他一宿。魏无羡玩着桌子上的茶杯,立刻接了一句,“滴蜡?刺激刺激!”
    “啪――”
     还没等着江澄发火,魏无羡身子一歪,木头断裂的声音伴随着肉体摔在地上的闷声。
    “哎呦……!”
     江澄闭上了眼,这一串的动静让人牙龈发酸,微微睁开些眼睛看着费劲挣扎起身的魏无羡,“没摔死吧?”
    蓝家的东西一向注重质量,魏无羡又不是什么身胖体庞的人,好端端的椅子碎了…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哪个小鬼干的了。
    魏无羡被摔的有些懵,撑着桌子站起来揉着屁股,委屈的撇撇嘴,“天天摔我…”
    江澄倒也没可怜安慰他,转了视线看向窗外。
    “我写了信回江家,把事情交代的差不多了,找到时候就去那个丘陵看看吧。”
    魏无羡闻言也敛了几分神色,找了新的凳子坐下,“对啊,今天二哥哥和泽芜君就是去和蓝老……先生说说出门的事情。”
    江澄略有惊讶,魏无羡猜的出一二,立刻摆摆手,“保密的,无人知道…连金凌他们几个都没说。”
    “我想那山上也没有什么值得找的了,而且那山上的东西好像挺希望咱俩去的,恐怕这次之后她还能借着勾。”魏无羡趴在桌面是,懒洋洋的摆弄手指,“温宁在山上转了好几圈了,也没有再遇到那个白衣的女人…那次思追他们出事,温宁也是急坏了,这下子又是自责又是毛逐自荐的…”
   魏无羡叨叨着,江澄却也没什么心情听,自骨子里面对于温这个字他就没有半分兴趣。说江澄这人最好猜的一点是哪?那就是他真的不怎么会厌世厌恶的情绪。
   魏无羡一抬眸看的一清二楚,瞬间止了话题,一时间很是安静,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窗外的鸟叫的很欢,微风,吹得树叶飒飒轻响。
   “什么时候走?”江澄忽然开口问到,魏无羡立刻接了话题,“过会二哥哥他们就回来了,本来是决定你和我的咒全部散没了再走,不过这几天发现出事的频率越来越小…”
   江澄瞳仁一转,隐隐怀疑,“她这是定下了最后几个咒我们不去找她,可能就无法消掉?”
   魏无羡点了点头,“这可能才是目的。”
   已经是晌午将近,江澄懒得出屋,魏无羡闹了几下也觉得无趣,说想出去走走,转身就向门口去,江澄暗骂一句:你就找死吧,拿着三毒跟了过去。
   “轰――”
   “后退!”木门突然崩开,似乎被什么狠狠按了下来,直接朝着魏无羡砸了过去,江澄心下一紧,三毒随心念蹿出,魏无羡即可反应抬腿踹了木门一脚,得了个反冲立刻侧滚翻到一边,三毒刺入木门,剑身一转将木门大卸八块。
    木块纷飞,三毒来不得收回,继续前冲。 
    “兄长当心。”
     蓝忘机急促一句提醒此时,屋内的二人可看到三毒横飞而过,直冲蓝曦臣眉心。
     江澄也没耽误,立刻想要改变三毒的走向,可此时的三毒似乎被什么控制了,挣扎两下继续按照原轨迹走。
     蓝曦臣脚尖一点,向左后侧闪过去,衣袍微扬,三毒没能改变走向,笔直飞过去,只不过蓝家那纤长的抹额一角被剑尖挑到,将系的整齐的抹额拽走了。
    “叮――”
     三毒直接刺入了墙中。
     四人全都愣在原地,面面相觑。
     特别是蓝曦臣,回头看了一眼被钉在墙上随风飘扬的抹额。
     钉的死死的。
     江澄反应过来,立刻召回三毒,抹额就那么挂在剑身上。
     “抱歉……我方才…”江澄将抹额取下,那处末端已经有了处两指宽的缺口,弄坏了人家的东西总归是难为情。
    何况听说蓝家人的抹额一人只有一条,蓝家家主的抹额向来更为珍贵。
    “无事,我与忘机方才也看到这里出了意外才赶过来。”蓝曦臣伸手接了抹额,从新系好,虽说看不出那个小口子,可江澄就觉得心里别扭。
    还没等接话,江澄耳边出现了个戚哀女声,“我当年就是一个不小心丢出了把刀子刺中了我官人的脖子,我官人也是如此清俊,帅气,只爱我一个…不过还是悔恨啊!”
    一张白净的脸上顿时又气又恼
    “江宗主?”
    “江澄!师弟!师妹!”
     江澄忽然发了呆,几个人叫了好几声才把他唤回神来。
    “怎么了?”
     “这个怨鬼说的什么啊……你这脸色够奇怪的。”魏无羡小声念叨
     “她不小心杀了个人,坐了牢,死了 ”江澄一琢磨,立刻开始瞎编。
      “让我也杀个人…坐牢去。”
      魏无羡似懂非懂,蓝忘机漠然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了然。
      “罢了,先不要再说这些琐事,我与叔父商量好了,午后便向乾川出发。”
      蓝曦臣将计划简单说了说,从姑苏到乾川丘陵至少要坐马车三,四天。
      魏无羡修为太低,御不了剑太久,何况他和江澄现在的情况也不好单独行动。
      万一御着剑忽然出了事,定然要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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