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穷.困.饿

人间逍遥客,红尘不归人。
枉称一声少年臣。

姓百名绎,隔壁家卖假货兼职无数的无良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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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澄】相将

(丞相涣x将军澄)

  江澄,当朝将军,年纪轻轻,少受灭门磨难,却独自一人撑起家门,一身傲骨自前行,立下战功磊磊,青年才俊,孤冷自傲。

  蓝涣,当朝丞相,乃是书香门第蓝家大公子,为人君子之道,如同温玉,春风化雨,容貌俊朗一度是少女们的梦中情人。

  远在当年,云朝几大世家并立,其中温家独大,祸乱朝纲。

  武将名门聂家战功磊磊,却因温家打压郁郁不得志。

  招安游侠世家江家,乃是武将新秀,却被温家扣了叛乱的帽子惨遭灭门。

  世代书香的蓝家被一把火烧了个透,无数典籍灰飞烟灭。

  还好这金家世代做商,离着朝堂远幸免一难。

  太过招摇的结局便是陨落,如日中天的温家也不免被围剿屠戮。

  如今诸事平,很难得些好日子。不过,南有苗疆,东有倭寇,西有狄夷,北有匈奴,江澄这个做将军的还真么个清闲。

  又是一场胜仗,大军班师回朝,城中锣鼓喧天,百姓夹道欢迎,为首的男子铠甲玄衣,身姿潇洒,细眉杏目好不威风,楼阁少女手中的帕子鲜花便收不住的飞了去。

  “恭喜将军大获全胜。”一袭白衣,头系抹额,眉目俊朗温柔,蓝曦臣含笑瞧着马上人,江澄垂眸一视,翻身一跃下马,干练潇洒,“多谢。”

  果真,那江澄孤傲的很。围观的百姓心中暗道。那蓝丞相官位可比江将军高的多,人家大老远的前来相接,这人却冷淡至极。

  好吧,按着江大将军的性子,不对人出口冷嘲热讽便是看着对方还算顺眼了。街上的姑娘们隔着面纱偷偷打量街上相对而立的二人。

  一个衣袂飘飘如谪仙,温和儒雅如轻云鸿鹄。一个锐甲铁衣英姿勃发,清冷锐利如长剑寒刃。好一幅盛景图,街上的大姑娘们心中暗自思索什么不由得羞红了脸。

温文尔雅的丞相与潇洒帅气的将军……唉!

  人群中对视的二人自然是感受不到那些姑娘们的想入非非,江澄率先一抱拳行礼,继续向着宫廷进发。

  蓝曦臣自觉退了几步给人让道,远远瞧着那身影绝尘而去。

  “相爷,这将军是…”身边的小侍从不解疑问,蓝曦臣轻轻叹气:“生着我的气呢。”

  江澄自小时候被送到过蓝家听学,那时候的蓝大公子就已经是京城盛名远播的人物了,少年无知青涩,又贪玩好动,被罚了戒尺一个人躲着抹眼泪,蓝曦臣下了学堂巧是看见了,似是觉得有趣儿又心疼,好言安抚了那小团子半日。

  按着江澄是话来说,他俩的那点破缘分就是从那个时候埋的。

  再是少年的江澄再次被送去蓝家时候,蓝曦臣早已功名在身。江澄虽说自小也是个意气风发的肆意少年却对强者实打实的敬重,蓝曦臣记忆中的少年有一双晶亮的杏目,带这些憧憬与敬佩的扫过他,和着那一阵风动一阵心思荡漾,一眼万年。

  但江澄拒绝承认他少时这么傻过。

  此后的种种…互相见过对方的落魄,又是互相搀扶屹立在这朝堂之上。世人只是觉得,江蓝二家的情谊当真深厚,将相和,国昌盛。

  正是夜色,将军府,主卧院。月色清冷摇曳,透过树枝洒落一地斑驳。院内之人身着紫衣长袍华贵干练,长发散落未高束没了一身尖利铠甲的伪装,此时的江澄倒是有了几分清瘦纤纤。

  “可是等我?”

  月色下,白衣浮动,轻巧落地如同仙人,江澄抬眸一瞧款款而来的,心中几分却化作一声嗤笑。

  “你倒是好大的脸面。”

  蓝曦臣站于江澄面前,低着头如个做错事的孩子,“可还是生气?”

  不提也罢,这一提江澄却是来了火气,“我哪生的气?丞相深谋远虑,以一敌百,若不是魏婴偷偷告诉我朝中发难于你,你还想一人保天下?”

  蓝曦臣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贵,却奈何不住党派分流。有人将苗疆蛊事战乱难平的难题说出,三言两语推给蓝曦臣解决。

  苗疆蛊事诡秘,没人想去送死。蓝曦臣自诩清流一派不能随意举荐得罪人害了人,又不能推脱,左右都是免不了被痛罚。

  结果第三日,还在京中休养的江澄执意上朝堂,请缨苗疆。

  谁也没想到,温尔儒雅的蓝丞相与江将军在朝堂上就吵了起来。丞相言将军才镇定西北班师回朝,苗疆险恶不适出征。

  至于那江将军,本就是一张利嘴,除了反驳回去丞相的一番言辞,连着满朝文武挨个骂了一顿。

  “文无骨,武无勇,不知日日山珍海味喂出了什么栋梁之才。”

  “不过就一锅虫子把你们吓得,江某那个五岁的外甥都能捏着蜈蚣辫麻花,堂堂七尺男儿竟然不如黄口小儿。”

  “江某是将,不为江山献忠骨…还要留在京城招红袖吗?”

  “丞相多虑,江某定能凯旋归来。”

  ……

  这算是一骂成名,民间大传江澄此人性情洒脱不畏权贵,很是顺气。

  只是…那日众军远行,无人见城墙上,一袭白衣奏玉箫,一曲折柳一断肠。

  “苗疆小儿罢了,我又不是没和他们打过…你千挠百阻我做甚?你还真等着那些老不死的参你一本说你个无用,等着被罚呢?”江澄心中亦有恼怒,他自少年失亲,心中多为敏感,蓝曦臣曾是他最难的时候最为倚靠的。

  他所珍重的,他看不得受半分为难。

  “苗疆多毒气,你初次征战当年险些困在那处,你那时候才从西北归来,身上还有冻伤…”蓝曦臣低着头,垂着眸,逆着光看不出喜悲。

  “我自十四岁就去过战场,又不是什么娇弱之辈……”江澄闻言皱眉却忽然被抓了手腕,那人带着檀香一把揽他入怀。

  “阿澄,你此次一共走了两年半。”

  “共八百五十四日。”

  “一万零二百四十八个时辰。”

  “……”

  “我想你了。”

   五字轻轻,落入鸿鹄之羽却痒的难过。江澄愣在蓝曦臣怀中,良久之后像是没忍住,轻笑一声。

  抬手拍了拍埋在他颈间的头,不由得放柔了调子:“比小孩子还斤斤计较,我不是回来了吗?赶紧放开,你蓝家说好雅正,半夜翻墙不说还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环在腰身上的手轻巧撒开,江澄才松了一口气,还想安抚几句什么,猛然两手被什么捆住,一抬头就看到蓝曦臣额前抹额不见,此时正绑在自己腕间。

  “你又犯什么病?”

  “夜中入院,做不了梁上君子。”蓝曦臣低头细心系好了绳结,抬头瞧着月色下那一双杏眸,温声开口,“久闻江将军武艺超群,涣不过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若不先防着一些,怕不是要被好生教训一番了。”

  江澄不由得睁大了眼,“将军府侍卫众多各个武艺不凡,你说翻就翻不说,还无人知晓…谁信你手无缚鸡之力?”言罢膝盖一顶脚尖一勾,将人踢开,后退几步,手上被绑的结实,可两条长腿又不是闲的摆设。

  月色之下,庭院清朗。可见江澄身法轻灵,出招狠戾,自生的人高腿长,看着纤瘦却力道十足。反观对手,衣衫翩然不失风度,只是凭着脚下功夫左避右闪,凭着对方的攻数应是挨不着半分。

  终是闹够了,蓝曦臣一伸手扯住江澄脚踝,天生臂力惊人,单手一抻竟然将江澄险些拽摔,正是他重心不稳,那胳膊一捞,腰身一挺把人横抱起来,方才还打的不可开交的二人现在姿势亲密的很。

  “你手无缚鸡之力?”

  “无缚鸡之力,缚你便可。”

   院中无人,屋中人影交缠。

   正是晨时,鸡鸣啼叫。

   “蓝曦臣…”江澄费力的坐起身看着胸前一片青紫,又转眼看着枕边眼神无辜的人,一阵咬牙切齿,嘶哑的嗓音暴起:“下次打仗你去!你去!和个老狐狸似的一天天你唬谁呢!你装什么弱…你昨晚上不挺厉害嘛你,下去!谁让你上来的!滚滚滚滚!”

  那日门外的侍仆听到了人体落地的声音以及一阵阵感人肺腑的认错声。

(预警,现在走还来得及)








(骗你的,是糖了)

其实本来是当成刀来写了,不过改主意了就把结局改了,emmmm,所以感觉怪怪的

嗯,凑活着吃嘛

我倒是挺萌丞相x将军这种设定,反差萌嘛x特别是那种朝堂中相互倚靠之类的……还有什么出征等人啊,一别数载胜新婚啊,他南上未归醉卧沙场他一生铭记…啊呸!

对,我是要写糖的来着。

他卸玄甲他褪官袍,然后找的山水秀丽的地方过日子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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