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穷.困.饿

人间逍遥客,红尘不归人。
枉称一声少年臣。

姓百名绎,隔壁家卖假货兼职无数的无良奸商
【未经同意不得转载】

【曦澄】你是谁?

.刀?emmmm玻璃糖吧x
.我就是跟跟风
.一个暗恋不敢说,一个失去了才看清楚内心
.ooc致歉
――
黄泉路,奈何桥。
彼岸花开,离人泪落汤水中。
“这位公子,喝了汤,便过桥吧。”神情冷漠的少女对着江澄开口,手中端着一碗孟婆汤。
江澄死了,只身一人来到了这地府。
世人说江宗主是积劳成疾,世人说是脾性暴躁积怨过多……
可江澄知道,他是因为一个情字。
世人觉得江澄这人极恨断袖,可江澄自己却也断了袖。
泽芜君?
蓝曦臣?
呵,他江晚吟何德何能配得上霁月风光的蓝大公子。
可是情字向来不讲道理。
是年少时候看到的惊鸿一督?是落难时候那人的随和一笑?是那次夜猎中他舍身护了他一次?
……
不晓得,不明了。
江澄其实很胆小,他不愿去说,他只能做到君子之交淡如水。
后来世人说泽芜君与三毒圣手君子莫逆。蓝曦臣有时候会找他来喝茶,江澄有时候会去找他谈论诗书。
可是…终究只是朋友罢了。
蓝曦臣他成亲了。
对啊,谁和他江晚吟一样孑然一身?蓝家家主定要开枝散叶。
蓝曦臣成亲的前一个月,曦澄二人去夜猎,山中一夜雨,雾气此茫茫,思如细雨哗哗不止。
毒蛇暗伏,瞧准机会扑了上来。
这一口,本是要血染白衣的,可却把那一身劲紫染了个乌黑。
“江宗主!”
“江宗主……晚吟?”
毒性很强,江澄有些模糊,他咬破了舌尖,贪心的享受被人抱在怀里的瞬间,多贪恋了片刻的温暖。
他……从没有体验过被人护在怀里的感觉,不知道,这算不算贪心了。
江澄回家养伤,一个月足不出户,只有在某人大婚时候,一身正装,贵气凌厉,镇压四座。
没有人见过那样的三毒圣手。
让人移不开眼。
宴会结束,魏无羡拉住了江澄,纠结开口寻问:“你真的没事吗?脸色……好差。”
江澄少有的好脾气,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蓝曦臣一身红衣不似平日温润反倒妖冶慵懒几分,看着夜色里渐渐消失的紫影,他忍不住开口:“晚吟……阿澄…”
“祝蓝宗主新婚快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他是拼了最后的力气喊出来的。
没人知道,他哭了。
毕竟,三毒圣手,不会哭。
半年后,江澄过世了。蛇毒未清,积劳成疾。
他来到了地府,盯着孟婆手中的汤沉默了许久。
“我可以……等一会儿吗?”
“为何?”
“等一个人。”
“可以,但是就算你不喝,你也会慢慢忘了前尘,可能是十年可能是二十年,那边有个亭子,去吧 ”
后来人们就看到了,一片彼岸花海之中,有个小亭子,亭中站着一个紫衣青年。
一年,两年……岁月不知。
有一年,一个江家门生过世,看到了亭中人
“宗主!”
江澄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那人回想了一会儿,点了头。
门生说了这些年人间的事情
江澄已经过世十年了
江彦江玉将江家带领的很好,金凌的宗主位置坐的很安稳……
江澄问:“蓝家呢?”
弟子支支吾吾了一会儿,蓝家依旧如此,中规中矩,只是金家现在和蓝家处处作对。
或者是说……金家步步相逼,蓝家步步退让。
金凌知道他舅舅的心思,他在江澄的书房看到了那么一张字“山有木兮木有枝”边上寥寥草草写了一个涣字。
江澄葬礼那天,很多人都看到雅正端庄的蓝家家主,跌跌撞撞的跑进了祠堂。
盯着那具尸体很久很久。
久到众人散去,他一人看着江澄,手微微颤抖着触碰上了他的脸庞。
金凌说,“蓝宗主,你已经是成亲的人了,就别扰我舅舅清净了。”
“我…我只是想要看他一眼。”
“是吗?那蓝宗主看完了吧?不送。”
可是金凌没有拦住,蓝曦臣将抹额缠在了江澄的手腕上,拿走了九瓣银铃。
“是吗?”江澄听完忽然一笑,一挥手叫那门生走了。
紫衣青年依旧在。
可是江澄的记性越来越差,孟婆偶尔来问他:“你在等谁?”
江澄撑着头,过了很久才开口:“记不起来了。”
他记得那人一袭白衣。
那人样貌俊美。
会一曲洞箫清心悦耳。
笑起来很好看。
会叫他,“江宗主”“晚吟”……和仅有的一句“阿澄”
可他,是谁?
岁月流转,已经十三年了。
江澄忘了很多,魂体也在渐渐虚弱。
“你为何还不走?”
“等人。”
“等谁?”
“不记得了。”
一日,奈何桥头出现了一抹白影。
他好像很急,问着孟婆什么。
孟婆一抬手指向亭子里的江澄。江澄那时候睡着了,他的体力已经越来越差,越来越嗜睡。
江澄靠着柱子瞌着眸子,睡得很安静。
就像那日,棺中一样。
蓝曦臣单膝跪下,抬手轻轻抚摸上了江澄的脸颊。
江澄被惊醒了,懵懵懂懂睁开眸子,看着蓝曦臣。
“阿澄……我来晚了。”
江澄揉了揉眼睛,坐直身子。
盯着眼前人看了很久,久到他的脸颊上湿漉漉的。
“你……是谁?”
――
吃完刀来补口糖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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